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机器人经济和新食利者阶级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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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ewmaker 来源:华尔街见闻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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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talphaville:现在,已有越来越多的顶级经济学家认为,机器人和科技将对经济产生更大影响,保罗·克鲁格曼最近也加入了这一队列。
但首先让我们迅速回顾一下这场辩论的整个过程。
在当代,第一个高调提出这一观点,即“科技和计算机正以不可思议地方式改变经济”的,是格林斯潘。20世纪90年代,格林斯潘提出了“新经济”的观点,认为正是在科技的力量下,低通胀、高生产率和低失业率同时并存。
但正如我们之前谈到的,自从科技泡沫破灭后,人们就已抛弃了“科技是实体经济的基本动力”的这一想法。这能够从FOMC会议上得到证明,下图可见,FOMC会议中提及科技的次数出现了突然降低。而科技泡沫的破灭,似乎也证明格林斯潘完全错了。此后,在科技对经济的影响问题上,出现了一段死寂时期。
但后来,这一讨论又开始热烈起来。我们也介绍过一些相关文章,如瑞银George Magnus的《科技怎样扼杀了亚洲增长奇迹》,来论证科技的一些负面影响。
不过Robert Gordon却写道,危机的出现,正是由于缺乏创新和科技。这一观点把科技的影响重新带回了前沿阵地,也使得人们再次思考“增长极限”这一话题。
哈佛大学的Ken Rogoff最近也加入了这一讨论。但他得出的结论却不大一样。
一定有人会认为,科学的源泉正在干涸。如果你仔细观察,会发现驱动全球商业的最新工具和想法本质上都是一些衍生物(并非完全的革新)。但我在顶级大学的科学家同事们却对纳米技术、神经科学、能源等领域的尖端项目兴奋不已。在他们看来,他们正在用和从前一样快的速度改变世界。坦白地说,作为一名经济学家,当我开始思考创新停滞这一问题时,我对过分的垄断感到担忧,它们会扼杀新的想法。同时,我也担心最近的专利有效期延长会加速这一问题。
我们认为这一观点很重要。在Rogoff看来,如果我们觉得科技出现了停滞,那并不是因为人类的创新能力突然出了问题,而是因为,现有利益已经成为阻碍创新的最大激励。
我们的观点是,我们已到达一个拐点,科技已开始威胁到资本回报。在科技的推动下,许多产品别无选择,只得变得越来越廉价。但同时,我们还面临专利战争,并且一些以保护专利为全部存在理由的公司也在崛起,这些都成为了终极阻碍力量。正如美联储最近一份报告指出的,有实际证据表明,想法垄断已成为一股对经济起反作用的巨大力量。
Steven Levy在《连线》杂志上对专利问题进行了阐述。他解释说:专利制度的缺陷完全暴露于崛起中的“地痞”面前。我们需要对“专利勒索者”这一称谓进行新的描述,它指一家公司不生产任何产品,完全靠专利收入存活。在今天的专利生态系统中,这些地痞们被称为非专利实施实体,或是NPEs。
这种专利地痞效应的兴起,在下图中得到了清晰阐述:(创新税:在2011年,NPEs所拥有的专利权使美国企业为此付出了290亿美元)
在其最新的两篇有关机器人的文章中,克鲁格曼对垄断效应作出了说明:但还有另一种可能的解释:垄断力量。Barry Lynn和Philip Longman认为,市场集中化和市场力量正在快速发展。市场力量能够同时提高平均资本租金和减少投资回报。企业已经意识到这一点,他们也在考虑产能提高对收益的负面影响。因此,垄断力量的不断上升,将能够解决收益快速上升和实际利率过低的悖论。
在我们看来,这段话完美地诠释了今天的现实。
机器人和科技力量正在降低自然就业率。但对于那些在科技面前丧失工作的人们,我们并没有去资助他们,促进财富平均分配;相反,大公司却利用自己的垄断地位来扭曲资本租金,实现自身利益。
这就是为什么不平等上升的原因。
随着科技在迷恋专利权的世界前进,创新的果实都流向了资本所有者和专利申请者,并形成了一个新的食利者阶级。
在通胀环境下,金融债权拥有者的购买力会受到侵蚀,而负债者状况会变好。但在通缩环境下,情况正好相反。因此,无论是QE还是其他使金融债权“贬值”的步骤,都能够稀释原有资产带来的财富效应。
因此,低利率就成了把系统重新带回平衡的唯一自我修正机制。也正是由于存在这种负利率所致的资本毁坏,因此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一些食利者阶级认为投资于“不能朽坏,也不会贬值”的资产是合理的。(end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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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2/17/2012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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